【Torrilla】片段
*内容虚构，与真人无关
*BGM：Forgetting-Gray
“进来吧。”他走在前面，随手把包放在沙发上，然后走进厨房。“喝点什么？”他打开冰箱，“噢……只有小家伙们喝的牛奶了，冰水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Torres点点头。“他们都不在？”
“你说Pat，她最近报了瑜伽班，这会儿正好去上课了吧——我真没想到，今天会在路上碰见你。”他把水递给Torres。
Torres撇撇嘴然后笑到，“我也没想到，你什么时候搬到——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“呃，昨天。”
“搬过来一段时间了，不上来参观一下吗？”
Villa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我喜欢这张照片。”
“我也喜欢。你笑得好蠢。”
“还有你。”
“我印一张给你？”
Torres突然不笑了。
Villa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为什么决定去马竞？”
“你知道我的状况。”
“我是说，马竞很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他们给了我9号。”
“我觉得7号更适合你。”
“但我喜欢9号。”
“我也喜欢。”
他们45度斜对角坐着，只能看到对方的半张侧脸。时间滴滴答答走过，阳光投下的阴影一分一秒偷偷移动。
Villa咬着指甲，盯着桌上的杯子不动，他眼角下垂，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抖。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，专注扑克牌面或者看比赛录像的时候，在他不笑的时候。他笑起来，眼角会聚集起皱纹，这几年又加深了不少。
“你会回来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希望你回来，Nando，真的。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，你可以不必接受。我以前说过，我不会离开西班牙，但是现在……”Villa摇了摇头。
“嘿，Dave，我很高兴今天能见到你，你知道吗，从08年那时候起我就想和你一起踢球，不是在国家队的那几个月，而是像那样一直踢下去。”那时候我们都还那么年轻，那是最好的时候，可我们却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没有兑现。“现在的我既不年轻也没有那么好的状态，我受伤了很多次，每一次我都在想，如果时间能倒退个两三年该有多好，现在的我没办法答应你什么。”
“傻瓜，我比你大了三岁……”Villa伸出手，摸了摸他的头。他把头发剪得很短很短，短得扎手。
“我明天就回伦敦。”
“我去送你。”
“不用，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哔——哔——
传来汽车喇叭声。
“是Zaida，她坐校车回来的。”Villa站起来去开门。
“我差不多该走了。”
“留下来吃晚饭吧。”
门打开了，Zaida从路口跑过来，踏着一地的碎金。
Torres戴上棒球帽，眼睛沉在了阴影里。
“她越来越像你。”
“这么多年你每次都这么说。”
他们两站在门口，房子里只剩下倒影。
他低头看着他的耳垂，空无一物，除了以一个针孔大小的洞。Torres捏了捏他的耳垂。
“为什么不戴？”
“忘了。怎么了？”他皱起眉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
盛夏，他们拥抱了一会儿，亲了亲对方的脸颊，互相摸了摸的头发。
